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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皇家养小皇后 第6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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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还好,昨夜的记忆回笼,般般委屈的抹眼泪,“表兄昨夜好吓人,我都说不行了,你根本不听,人家好疼。”

嬴政让秦驹去传侍医过来,替她一一穿妥衣裳,将人抱在怀里,“日后我定饮酒适度。”醉酒误事啊。

嬴政素日里的确精力颇为旺盛,况且每每在朝堂上被吕不韦压着,他这秦王当得并不畅快,心头盘旋的戾气从未对表妹展示,无论在外头有多愤恨冷漠,回到昭阳宫,都会拿出最好的面貌对待她。

于床事上,需求自然大,但他自来克制,从来温温柔柔不伤害表妹,不成想醉酒释放了那些不好的一面。

方才哄她还好好的,穿好衣裳他神色有些不愉,仿佛很不高兴,心事重重的,般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还当自己哭哭啼啼惹他烦了,也有些生闷气,扭过身子不理他。

坐了会儿,她倒是真的伤心了。

平日两人有任何矛盾,表兄都会哄她的。

嬴政沉浸在自我的情绪中,一抬眼,瞧见表妹不吱声,赶紧将人重新搂住哄了又哄。

“都有哪儿不舒坦?”他探手试着揉揉她的腰肢,“我方才乃是在自省,并非有意冷落你。”

般般支棱起耳朵,听见这话才好受些,低低哼了一声,指着自己的腿,“表兄是个狗。”

他想来想去,将自己的手臂送入她嘴边。

般般看了他一眼,捧住张嘴便咬。

牙齿陷入手臂,咬出两排牙印。

嬴政只是眉头微微蹙起,压根不疼的样子。

“皮糙肉厚的。”般般嘀嘀咕咕,当即扑过去对着他的脖颈又咬又啃,本想使劲儿,可真的张开了嘴巴又不舍得弄疼表兄。

嬴政抱着她,“表妹心中有我,不舍得咬我。”可这再舔要不好了,他赶紧将人的脑袋拔了出来。

“你却舍得咬我。”般般很不服气,觉得自己没出息。

他被她埋怨的无从说起,频频想发笑,只好一直道歉。

两人抱在一处,他捉起她的手腕捞起,凑到唇边亲吻。

那跳动的脉搏一鼓一鼓,白皙的皮肤薄如蝉翼,能瞧见内里游走的青色血管,仿佛一咬就破。

而他的妻子浑身热乎乎的窝在他的怀里,乖巧听话,已经不生他的气了。

他复又亲吻,只觉她是这样的具象化的一个人,温热、有温暖的呼吸,也会安抚的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。

她身体娇小,被抱他胸膛时,像极了嵌入他怀里的春日荣光(求放过,只是在形容拥抱。)

捧着她的小脸,两人目光含情对望。

血管在肌肤之下砰砰砰跳动着,有谁的心脏亦在同频震动。

他温情脉脉的亲吻她的唇瓣,她在他怀里舒服的哼唧,主动勾出小舌与他的缠绵,手指摸摸他的脸,又摸摸他的披落的长发。

她这样的举动好像哄孩子一般,摸摸脸摸摸头的。

嬴政方才心里的戾气一扫而空,深深的伏于表妹的颈窝处,嗅着她身上幽香。

“表兄一点也不像尊贵的王,哪有王事事亲力亲为呢。”般般想起嬴政每日自己梳洗、自己洗澡,就连睡觉也不要宫奴们守夜就觉得奇怪。

嬴政却说,“为王者,非是要人侍候的。”

表妹不知晓,他虽然不会让宫奴们守夜,但每日夜色降临,他都会有一队亲兵围着昭阳殿严阵以待,他们轻易不会让闲杂人等踏入宫门半步。

这在历代秦王中,仿佛还是头一个。

秦王剑晚上也要放在床头,若有意外,他当即可以拔剑相对。

他不要人进来服侍,所以跟他住在一起,般般梳洗和沐浴,也不能有人进来,好在表兄勤快,他不要别人伺候,也不愿降低表妹的生活水准,给自己洗洗干净,转头将表妹也洗洗干净,事无巨细的照顾她。

“你就是个劳碌命。”般般低声吐槽,认真的叹气。

“忙碌起来不好么?”嬴政打趣她,“我若松散些,表妹的王后之位也要不稳当了。”

也是,秦王不稳,王后也是一样的。

般般跟个老头一样,唉声叹气,“我心疼表兄,表兄醉酒后那般行事,定然是白日里在朝臣那里受委屈了。”

嬴政垂下纤长的眼睫,轻轻拍拍她的手背,“这天下,只有表妹疼我入骨,我很高兴。”

“我们是相伴一生的夫妻,我不疼你,谁来疼你呢。”般般说的认认真真,况且感情是相互的,“表兄也很疼我,从不叫我受委屈,我爱表兄。”

嬴政闭上眼睛,轻轻蹭蹭表妹的颈窝,“我亦爱重表妹。”

两人梳洗后起身,侍医也到了,随着侍医而来的是秦驹端来的一碗汤药,嬴政亲自吹了喂表妹喝。

般般问,“这是什么药?”其实她没有难受到要喝药的地步。

“是避子汤,于身子无害,温养的。”说起昨晚,他还是觉得万般的愧疚,如若不然,也不至于要让表妹饮避子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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