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 也未等她用刑审问,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。
她已经将人给关押起来,回院子向夫人禀告之后,夫人只揉了揉眉心,显然便是不想管侯爷院子的事,尤其还是侯爷的通房,只说叫侯爷亲自发落。
秋嬷嬷也是知晓侯爷性子的,玉儿这条命,怕是保不住了。
可秋嬷嬷还是免不得为夫人忧心,这件事情,完全就是侯爷自己的疏忽大意,德行有亏!
自夫人嫁进侯府,主持中馈,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,夫人孝敬婆母,尊重她们这些老奴,在为人处世上从未有过半分差错。
只夫人一向是不去插手府上男丁的院子的。
毕竟一个是继子,一个是小叔。
可偏偏,叔侄二人对一直守着礼法规矩的夫人产生了别样的心思。
她刚才命人将玉儿带下去后,正好碰到了被二爷差人“请”回院子的侯爷。
她从未见过侯爷这般狼狈的模样。
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和淤青,发髻散乱,唇角带着血渍。
当她得知侯爷脸上的伤是二爷所打之时,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再回夫人院里问过红艳其中缘由,秋嬷嬷只感觉天塌了。
这都是什么事啊!
孽缘啊!
叔侄相争!争的还是长嫂!是继母!
夫人一早晨累的厉害,勉强喝了些清粥填了些肚子,换了身衣裳便又出了府。
这件事情夫人并未告知姑奶奶,毕竟一个是姑奶奶的亲侄子,一个是亲兄弟,姑奶奶若知晓此事,免不得也会上头生气。
夫人只差人去叮嘱姑奶奶定要前去老夫人院子伺疾,自己前去长公主府又要事商谈。
侯爷院子的事情并未传出去半分,姑奶奶只以为夫人是去商量侯爷的婚事,未曾怀疑。
只秋嬷嬷心疼的看着夫人,侯爷院里的烂摊子,还得夫人亲去收拾。
夫人走时,二爷赶了过来。
兴许是担心夫人,竟是提出要一同前去。
夫人哪里能让二爷去,只叫二爷再去揍一顿侯爷消了她得火气,公主府她自己去即可。
秋嬷嬷无奈,这事哪里是二爷前去的,侯爷去是应当。
可侯爷那张脸,实在是见不得人啊。